她花银子可以雇来，一个既顺乎她心意又让谷烨华满意的小娘子也一定会有。

    苏嬷嬷见冯氏脸上那层寒霜便知自己这番话冯氏没听进去，看得出她没有一丝半点动摇接纳沈素枝的意思：“我将银子和人参都留下了，我一时做不了主想着回来问问夫人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冯氏拨了拨念珠道：“眼下给宫里供奉锦衣的事迫在眉睫，我见顾家主母那神态她们早有准备了，虽说我们一直占着给宫里供奉锦衣的名份很多年了，但是能保今年还是该保住，那日我见南安王妃见那件锦衣时眼里流出欢喜之色，虽说南安王府没落了，可是南安王妃的穿衣打扮品位不俗，就连宫里那几位娘娘也时而讨教她呢，我见她那次颇为满意，要是能让沈素枝为谷家所用，也算是了却了一桩事了。”

    苏嬷嬷点头道：“是这个道理。”她知道冯氏不可能顺顺当当的帮沈素枝：“夫人想与她提什么条件。”良久，苏嬷嬷听着冯氏的话不由得变了变脸色。

    冯氏的目光望向窗外：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狠心了点？”

    苏嬷嬷其实料道了，走到今日这一步，谷烨华是冯氏的全部，她岂能轻易退让放手：“夫人有夫人的考虑。”苏嬷嬷觉得而有点惋惜，她替沈素枝说了好话，可是沈素枝的那些好到底是抵不上差的出身。